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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片,致谢原创)

澧县土生土长的县委书记(之二)

文/龚道育

结识杨汇泉

从年秋,湖南省委派来88名干部,又从本县抽调多名干部,组成社会主义教育工作队,进驻澧澹公社21个大队,开展低标准“四清”运动,即清理工分、清理财物、清理账目、清理仓库。

这个运动是当年5月20日,中共中央做出了《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的若干问题的决定》(简称“前十条”)后搞起来的,其核心就是抓阶级斗争。按照中央文件精神,"四清”的对象就是生产队保管员以上的所有社队干部,他们都是挨整的当权派。工作队要求他们自觉革命、洗手洗澡、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依靠对象就是最穷的贫下中农,谁的家里最困难,谁就是扎根串连的"根子”。有少数缺知识、缺盘算、甚至好吃懒做的人误认为这是第二次土改,运动后期可以分“胜利果实”,当工作队发动他们“背靠背”检举揭发时,不乏捕风捉影、夸大事实,甚至栽赃陷害队干部。

陈彰嘉跟随领导在社教工作队办公室工作,收情况、办内部简报。对于那些不实事求是的揭发材料都要求查证据,剔除了那些虚假的东西。在这期间,他既抓“运动”情况收集,又抓生产典型调查。

年9月,他在白衣区了解到利用旱地种绿肥,扩大了水田绿肥翻沃面积的办法,对保证早稻插秧不误农时有好处,同时对改良旱地土壤也有益,便写成“绿肥上山”的简讯,刊登在年《澧县农村》第14期上,向全县推广白衣公社的经验。不久,他又深入澧阳公社澧阳大队,调查该队开展秋冬季积肥运动的经验,同样在《澧县农村》加以推介,指导全县工作。

年,遭澹公社的“四清”运动结束后,他又随县委负责人到大坪公社、车溪公社以及常德县蒿子港区搞“四清”。

年1月,中共中央发出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的通知(即“23条”),县委根据上级安排,组织干部学习、贯彻。6月初,常德地委成立“社教”总团,下辖桃源、石门、临澧、慈利、财贸、文教6个分团,组织5千余人的工作队,在澧县全面开展“四清”运动(即清政治、清思想清经济、清组织),陈彰嘉同志被抽调到总团办公室工作,仍然是收情况、办简报。

杨汇泉同志时任桃源县委书记,带队到澧县搞“社教”,担任常德“社教”总团党委成员。桃源分团党委书记,住在新洲公社九堰大队蹲点,吃住在一户最贫困的农民家里。陈彰嘉同志到九堰大队总结桃源分团的典型经验,杨汇泉知道了,尽管工作很忙,也应陈彰嘉的要求,亲自给他介绍情况。后来陈彰嘉又3次来找杨汇泉取经,杨汇泉每次有求必应,陈彰嘉同志也在总团的简报上刊发了桃源分团教育干部、爱护干部的多篇典型经验,他们便有了难忘的初次接识。

陈彰嘉怎么也没能料到,在以后的日子,汇泉同志将成为他的直接领导,成为他的良师益友。那时陈彰嘉只是感慨地说:“有人借搞社教整干部,而汇泉同志却真正关心干部、重在教育干部主动改错、争取群众谅解,使许多基层干部重新挑起了重担,这种襟怀真了不起!”

十年动乱蒙辱

陈彰嘉同志在社教中得到了锻炼,调查研究、分析总结的文字工作能力进一步提高,“社教”还没结束,年2月他就被中共澧县县委办支部吸收入党,4月份被任命为刘市区副区长。当时澧县实行分区管理,全县分设刘市区、车溪区、红湖区、梦溪区、王家厂区、甘溪区、白衣区。刘市区包含澧澹、澧西、澧南和道河4个公社,区公所设在乔家河。

陈彰嘉同志还没来得及把全区4个公社的全面情况摸清,“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因为是副区长,按“十六条”中规定,他在“当权派”之列,又因为他运动初期接近“红联”观点,年“7.27”湖南问题表态后便被当作“走资派”受批斗。区长遭挂黑牌,他被掛黑牌陪斗;区长遭戴高帽子游街,他也被戴高帽子跟在后面。无奈他秉性刚直,对个别随风转舵的“革命干部”看不惯,惹起造反派的极大不满。有个女斗士使出泼妇般的本领,脱下鞋子朝他头上乱打,蒙受羞辱无以复加。

“文化大革命”后期,年6月,县里安排他接替澧澹公社党的核心领导小组组长周启德的工作,在澧澹领导抗灾自救。9月调任澧县革委会办公室副主任,后来又任县公检法领导小组副组长、县革委会人保组副组长,不久又成为县委办专职副主任。

年12月,澧县召开贯彻湖南省第三次党代表会决议誓师大会期间,他组织文字工作人员总结澧澹公社、拥宪大队、车溪公社车溪5队等单位的典型经验,又写又改,没日没夜。这期间,县委开大会,他是办事员,常委召开会议,他当记录,对全县的情况了如指掌。

年春节前后,杨汇泉来澧县任县委书记的信息传出了。正月初四这天,陈彰嘉在县委办突然接到电话,一听是杨汇泉打的,他说自己到澧县来工作,已经到了县汽车站了。陈彰嘉同志一听急了,心想:新任县委书记从常德来澧县工作,虽然当时没有条件专车迎接,但到汽车站接车总得安排吧,不然行李怎么弄?

他赶紧跑出大门,朝对门的湘运汽车站跑去,刚到门前,只见杨汇泉两手提着行李正在向外走,陈彰嘉一边同汇泉同志打招呼,一边接过一件行李,带他走进办公楼一间已经腾出的20多平方米的房间,中间隔开,一半是卧室,一半作办公室。

杨汇泉上任后,多次邀陈彰嘉一人一部自行车,下乡作调查研究。白天或是赶路,或是在田边地头检查生产,晚上与当地群众座谈,每趟都是半个月、20天。“文化大革命”以前,澧县几乎是历次政治运动的重点。

年秋至年春,全县整风整社,处理干部一千多人。年8月至年6月的“四清”(又称“社教”)运动,也处理了一千多人,其中不乏冤假错案。干部吸取教训,担心再搞“运动”挨整,工作不担硬担,思想保守,不思进取。同时,受处分的干部中,有些人工作能干,受处分后或撤了职,或回了家,有冤无处伸,埋没了人才。

陈彰嘉告诉杨汇泉:杨遵耀原来是县委委员,“双整”时被整下了台,现在是红湖区的一般干部。刘文才、刘正鑫、胡宪俊、徐知远、徐宗永等人,都是一些有能力的干部,以前的运动把他们整苦了,都没能发挥作用。

一天,杨汇泉他们到了渡口公社,陈彰嘉告诉他:“这个公社的妇女主任伍贤珍是杨遵耀的妻子,今天杨遵耀在这里休假,你见不见他?”杨汇泉说:“好啊,晚饭后找他扯扯吧!”

俗话说,“酒逢知已饮,诗向会人吟。”杨遵耀同杨汇泉谈话十分投机,晚上谈到10点钟意犹未尽,杨汇泉又约他第二天晚上接着谈。杨汇泉觉得他的意见与陈彰嘉同志的反映有许多相似,高兴地予以肯定。

后来想把杨遵耀安排回农业局工作,杨遵耀讲了许多不便,为此杨汇泉又将他安排为商业局副局长,在商业局内成立棉花生产办公室,让杨遵耀负责抓全县的棉花生产。(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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