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澧县一中陈军)本人确实就是马户,澧县作家协会主席谭晓春先生可以作证,他推荐我的作品发表的时候,我使用的就是“马户”这个名字,我县著名作家楚梦先生也可以作证,他在某些报社供职的时候,我向他投稿,使用的也是“马户”这个名字。不过,我要说明,我今天提到“马户”这个名字,不是为了蹭热度,更不是为了傍刀郎出名。
我为什么要侃刀郎?纯属意外!
老实说,我五音不全,对音乐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文学,无奈才华不足八斗的十万分之一,搞着搞着文学,文学把我弄丢了。文学弄丢我,是文学的选择;但是,不因为文学弄丢我,我就憎恨文学,相反,我一直爱着文学。也许,正是因为爱着文学,才有拙文《听马户侃刀郎》羞答答地来到读者面前。
首先,我要说,刀郎即使曾经被打压,那是草根的必然命运。草根混成大树,殊为不易,但刀郎不是一般的大树,偏是大树中的大树,太优秀了,假如他当初成为了十大歌手,那名副其实的九大歌手岂不黯然失色?众所周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人行于众众必非之。以前有句文学评论术语,叫作品诞生,作家就死了;借用一下,刀郎生,部分音乐家或歌唱家就死了,刀郎不能生机勃勃,因为别人要活,因为固有的格局不能打破,以前怎么玩就要怎么玩,你刀郎开始这样玩了,我们究竟要怎么玩?
接着我要说,刀郎的《罗刹海市》究竟要赞美什么讽刺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被接受了。我们不能说,接受的人少,你的作品就是阳春白雪,也不能说,接受的人多,就是下里巴人,再说,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只是风格不同,并没有高下之别,对于音乐人来说,受众越多,越受欢迎,作品自然差不到哪里去,除受众之外,我们找不出更好的方法来评价音乐人。就像教书,学生不欢迎,你不能说自己是个好老师;就像作家,读者不欢迎,书卖不出去,你不能说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作家,当然也可能曲高和寡;就像官员,主政一方,鸦雀无声,没几个老百姓竖大拇指,你不能说自己是个称职的官员。做什么人,干什么事,受欢迎就是硬道理。
最后我要说,现在有人说刀郎弄的是流行歌曲、通俗歌曲,有必要拨云见日。《山歌寥哉》中最有价值的恐怕不是《罗刹海市》,而是《花妖》,而《花妖》的词具有无可复制的文学性,简直到了唯美的程度,可以让相当一部分诗人和词作家汗颜无地,我读那词,听那曲,于是就想,心中有歌写不得,好词已被刀郎割。我将《花妖》全词贴下,供大家欣赏:
《花妖》视频版花妖词刀郎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全词个字,联想和想象齐飞,比喻和夸张并用,反复与对比结合,叙述与抒情联璧,将那种“时间不对,地点对”的旷世爱情渲染得极为哀婉。读《花妖》,听《花妖》,灵魂被洗涤,顿感名为浮云,利为流水,唯有情为磐石,千年不移。
文章就要结束了,我蓦然发现,侃刀郎的这个话题,是很沉重的,其实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草根在奋斗,但是像刀郎的幸运儿真是灿若星汉吗?不过凤毛麟角!但是,刀郎如果不奋斗,不具备抗压能力,还能成为今天的刀郎吗?我还要说,不限于音乐人,任何一个人,做人做事都要直抵人心,才能成功,才能出类拔萃,不能抵达人心,而是唯我独尊,师心自用,你当然也可以成功,可以出类拔萃,因为比较项只有一个人,就是你自己,你是你自己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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