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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的际遇里,我遇到了一支强大的军队

文/陈军

有一所学校,在辛亥革命前夜,清王朝摇摇欲坠的时刻,发轫于澧县王家厂王氏蒙养学堂。确切地说,年,该校犹如婴儿呱呱坠地,如今,百年风雨百年歌,创始人王氏驾鹤云游四方去了,若回返,在天上俯视该校,当惊世界殊,学校旧貌换新颜,日新月异风驰电掣地发展着。

人生因为某种际遇,或有莫名的相见,一见就来电,或有长期的交往,也是白头如新,更有甚者,需要你之时,你是一粒棋子,杀士将军赢局,抛弃你时,你是一粒石子,被踢而远之,飞入池塘,尔后寂寥无声。而我这个人,你在舞台上精彩演绎,我在台下鼓掌,人事变幻如走马,你飞马而去,我目送你杀开一片新天地,不因为你得势给你抬轿,不因为你失势踩你一脚,做人,最应该剜掉自己多余的那只眼睛,这只眼睛叫势利眼。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见了他,在洞庭鱼家,那个时候夕阳火红火红,没想到他却是刚刚升起的朝阳。我向来是个自由无碍的人,一喝酒就喜欢发表那些自认为是真知灼见的谬论,酒一喝高,我这人立马浩然正气塞于天地之间,头戴其苍,足履其黄,真知灼见滔滔不绝,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长什么主任,他听得极为投入,偶尔持异议,和我对垒一下,但声调比我低多了,现在想来,他才算是文人,而我一喝酒就是武夫,加上长得黑,说话粗,就酒煮三国成了张飞。第二天酒一醒来,有丝丝悔意,我的天啊,假如我遇到了一个心口狭窄得只能藏住刀锋的人,这刀锋当割断我的喉管。一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没听到什么不好的反映,再过了些时日,居然听到的是对我印象还蛮好,莫非我和他属于一见就来电的人?时间不紧不慢,犹如澧水;经过洗涤,他到了一所县中当校长,这所县中又是我曾经工作过的,而我依旧在千年学府百年名校碌碌无为,为了完成市局名师工作坊的任务,我决定碰碰运气,带领工作坊成员与该校进行校际交流,别看我说话粗,但脸皮最薄,应该比现在高中生写的作业本的任何一张纸都要薄,求人办事,找主任能解决的,就不找副校长,找副校长能解决的,就不找正校长,如果第一步就找天牌,天牌一拒绝,我去钻地洞。我跟同事许元旦说了想法,许老师说:“严黎明校长你认得啊!”我说:“认得,无深交,我不好说。”许老师说:“正校长你认得吧。”我说:“我认得,但我这人嘴巴贱,与他第一次见面,便发表了马丁路德金般的解放教师宣言。”许老师说:“这个校长不错的,我虽然是他的叔伯老师,但他喊我老师的,我说说看。”许老师拨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热情洋溢,于是乎,工作坊一干人马浩浩荡荡开往该校,上课的上课,听课的听课,晚上在他们食堂就餐,澧县一中高一语文备课组全体成员与该校语文组全体成员宾主双方进行了十分友好的交流,我也由此结识了我现在十分仰视的杨革生老师。

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发生发展壮大衰变或融合的过程,学校也不例外。我曾经说,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值得记住,一种是开启一个时代的人,一种是结束一个时代的人,当然,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也不错。王氏开启一个时代;而他将和他的团队用五彩的笔去书写一所学校的历史,去结束一个名叫澧县四中的时代,去铺设融入一个新时代的壮锦……

他说,文化是一种灵魂。此言极是,一所学校,如果没有灵魂,就像有山无水,有了凝滞却没有活气,就像人有了四肢却没有脑袋没有眼睛,就没有了思想没有了灵性。也许,即使他和他的团队什么都没有做,单单就是修校史,都是值得点赞的。回不去的学校,回得去的历史,在书页里晶莹闪烁;留存,永远是高瞻远瞩者所为。

这所学校是不能不写的,它曾有过它的辉煌,在上一个世纪八十年代,时不时钻出清华北大生来,刘年权、滕平元、王三益就是其中杰出的代表……

这所学校是不能不写的,特别是进入新时代以来,一个个掌门人在前任基础上发扬光大,赵绪清、陈国雄、柳谊、王金海、曾斌、李韶庭……或筚路蓝缕,或卧薪尝胆,或兼收并蓄,或开拓创新。有的还在贡献余热,有的在教育局或省级示范高中或国家级重点职专砥柱中流。

这所学校是不能不写的。就像歌曲,唱到最后不是余音绕梁不绝如缕,而是响遏行云石破天惊。

他和他的团队说,要坚持“内涵管理外树形象”的原则,要以提升办学质量为重心,以开展各种丰富多彩的活动为抓手,坚信每一棵树苗都能长成参天大树。他和他的团队,和他的所有教职员工、所有学生在奔向三个“幸福”的目标。

创建幸福学校!

创造幸福生活!

培养幸福师生!

澧县四中人不能忘记,全县教育系统综治现场会在这里召开,多人来此校参观学习,对此校综治工作赞不绝口。

澧县四中人不能忘记,教师们走出去,在乡中上示范课,叫好声一片。

澧县四中人不能忘记,一年一度的元旦文艺汇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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